• 官方微信
  • 手机版

“好玩——IT职场也浪漫” 第十一回——大邱庄拜高人禹作敏 市场机遇成就小学生

中国外包网  |  2016年04月06日
年末,仪表局一如既往在武清县城杨村,召开局属企业党、政一把手年终总结大会。会议报告全局业绩完成情况并下达来年计划,我这个管计划的助手跟着赵厂长来拜拜山门,感受一下老江湖们的风采。

曲玲年先生(中)年轻时照片

  年末,仪表局一如既往在武清县城杨村,召开局属企业党、政一把手年终总结大会。会议报告全局业绩完成情况并下达来年计划,我这个管计划的助手跟着赵厂长来拜拜山门,感受一下老江湖们的风采。会议溜溜开了两天,由于时间过于久远内容已经记不清了,记忆中仅残存着两个较为清晰的画面。其一是连续两天的晚宴,尽管菜品和酒水平平,然气氛却火热异常让我大开眼界。也难为了局里的领导们,属下各单位的书记、经理、厂长们谁愿错过这难得的机会,争先恐后给领导敬酒,领导们为展示与属下同乐亲近之情也会勉力应对,还不时拍拍部下的肩膀鼓励几句。人群中也不乏老同学、老同事、老上级、老部下、党校同窗和干校的学长,总之一切可以拉扯上的关系,都成了相互敬酒的由头。酒量稍逊的中途就败下阵来,晚宴还在如火如荼的进行之际,已有数位酒量不济的被人扶回房间休息了。赵厂长不喜言辞也不善酒力更不愿虚以应酬,我一个初学乍练的小学徒也不知该去敬敬谁,干脆陪着赵厂长坐在角落里,观摩眼前的西洋景学习江湖文化。

  其二是隆重表彰优秀企业家,那些昨天欢迎晚宴被安排在局长、书记桌上,风光八面的厂长、经理们,佩戴着大红花,在获奖、接受表彰后,顺序登台介绍优秀事迹和独家经营秘籍。看着这些春风得意的企业家饱受爱戴,再看看旁边的赵厂长心里生出无限愧疚,若不是我无能搞得厂里经营业绩大幅下滑,此时赵厂长也在主席台上披红戴花呢,真是一人无能拖累了全厂。再看看赵厂长异常冷静的面孔,他倒像个局外人,面对火爆的场景丝毫不为所动完全是个事不关己的旁观者。

  多年后我在一篇文章中曾这样描述当时的场景:“八十年代,我在国企当副厂长。那时我们局长有个规矩,年末开全局总结会,那些产品卖得好、赚了钱、上缴利润多的厂长们,都会被奉为“优秀企业家”。“优秀企业家”自然就有机会为他人师,讲讲企业战略、技术和产品研发以及市场拓展方面的先进经验。总之,局长会变着法的提高他们的显示度和成就感,总结会热热闹闹的有点像状元夸官。然而,那个时候“企业家们”成也懵懵懂懂、败也稀里糊涂。记得天津电视机厂的杜厂长,彩色电视机供不应求,一张电视购买证能卖一千元的年头,实实在在过了几年优秀企业家的瘾。也不知是从哪一天开始,一夜之间电视机卖不出去了,公司跌入亏损企业行列,产品严重积压,生产线停工,职工发不出薪水,不得已靠卖厂区土地过活了。此后再也没有听到他的经验介绍。局里“优秀企业家们”你唱罢来我登场,精彩程度有点像后来的胡润杀猪榜。”

  从杨村回来第二天一早,党委王林副书记笑咪咪来找我:小曲杨村会议挺开眼吧,我这有个事儿,明天去大邱庄见禹作敏,有兴趣一起去见识见识吗?王林书记提出这事情虽然有些突兀,但去见禹作敏我还是有兴趣的。当时,大邱庄已稳坐天津乡镇企业头把交椅,禹作敏算得上是个传奇人物了,社会上流传着许多和他有关的故事。能有机会见识见识这位高人兴许还会有些意外收获呢。第二天我和王林书记坐着厂里的小车赶赴大邱庄。看着宽阔的乡村大道和浓烟滚滚的炼铁炉,我意识到乡镇企业早已今非昔比,发展速度让我们这些国企经营者汗颜。

  我和王林书记拜访大邱庄的时候,还是他们创业的中前期,虽然大邱庄已经有了一些名气,尚未到如日中天的地步,禹作敏还能拿出时间接待我们,据说仅仅又过了半年,禹作敏就无暇顾及司局级以下的访客了。禹作敏是大邱庄党支部书记,兼村农工商联合企业董事长。估计还没人给禹作敏做形象包装,见面那天禹作敏一身藏蓝色纯毛华达呢西装,有点褶皱的白衬衣领边有些发黄,可能是不习惯打领带的缘故,领带结与领口留有两寸多的距离,衬衣的第一个扣子没系上。留给我最深的印象是脚上的一双黑色圆口布鞋,配白色棉线袜与蓝西装完全不搭。握手后稍事寒暄转入正题,禹作敏很自然地将右脚放到了自己坐的椅面上,掏出香烟抽出一支,右胳膊搭在右腿膝盖上,深吸一口吐出两个烟圈后,开始介绍大邱庄的秘诀。禹董事长讲了很久,我记忆已经不那么清晰了,不过有两个要点对我还是蛮震撼的,其一:卖出产品是大邱庄的核心能力,只要能实现销售业绩手段可以极具灵活。那个时候价格还是双轨制,许多商品如自行车、电视机、手表要凭票证购买,票证自然有了价值。大邱庄可以用市场价格收购紧俏商品或各类票证,再以计划价格(或赠送票证)与自己的商品捆绑销售,实现效益最大化。简单说,可以是每吨钢材搭配一条市场上难得一见的纯毛毯或一双时尚的三节头皮鞋。购买一定数量的盘条可以获赠一张自行车条或电视机票,在成本允许的范围内操作方法不限,全村的销售工作随时按市场紧俏商品的变化调整对策。其二:公司每一个人的收入都直接与销售业绩紧密挂钩,这里没有大锅饭没有论资排辈,能者上、平者让、弱者下,职位靠全力打拼用业绩挣来。这里运行的是水泊梁山文化,本事大小看你拎上山的人头多寡,没能为的识趣点赶紧靠边站,等着打个下手跟着啃些骨头喝口肉汤,和那些大捆分钱、大碗吃肉的事儿挨不上边儿,谁要是心有不服想捣个乱啥的,书记会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说到最后,禹作敏不无骄傲的说:我这的经验,介绍给你们也没用。你们是国企有大锅饭吃,干活不干活一个样,干好干坏一个样,位子是领导给的,工资靠混年头涨上来。要不是国企都那么稀松二五眼的,凭真本事办企业哪会有农民的活路。老实告诉你们,我卖出去的钢材,多半是天津钢厂的产品,他们就是卖不动,我拿来还要加价照样有人要,这不得让采购人员得点好处吧?话不多说了,我这还真有事儿请你们帮忙呢。不知你们二位有没有路子,弄到外汇和汽车进口批件?我这的集团公司,大小有十几个公司和厂子,总经理和厂长们鞍前马后的也跟我忙了好几年了。出去谈个生意啥的,怎么着也得有辆公爵(尼桑)或皇冠(丰田)吧,我一人坐奔驰让弟兄们开夏利、大发的心里不落忍。我想好了,弄个一二十辆公爵、皇冠啥的,你二位如能帮上忙,不管是弄来外汇还是进口批件,我这都有一份人心。具体的办法简单,只要帮我弄来两辆汽车,我就送你一辆,多多益善决不食言,在大邱庄我说了那就算数了。

  大邱庄一行还是蛮震撼的,一个七八年前还在大田里耪地的庄稼把式,活生生给我这国营企业的副厂长上了一课,弄得我无言以对。回来路上王林书记见我一言不发,就顺着禹作敏的思路开导我:小曲,你看咱厂经营工作是不是也该灵活点儿了?当然出大格的事儿咱不做,可踩个边儿的事儿、稍微出点圈儿的事儿,是不是可以考虑考虑?今年你帮老赵搞计划,老赵就过于方正,凡事不越雷池半步,再加上康科长这位计划经济的老把式,脑子都固化了,你可别跟着他们走老路了。计划内调拨的产品没了,长沙工学院(国防科大)也在弄自己的产品,我们接产的机会不多。看看人家山东浪潮、潍坊华光、上海长江,有声有色的各显神通。再说电子部计算机局还弄出个长城计算机公司来。王之副局长牵头许多处长一肩双挑,既是政府又是企业,你年轻可要多想想,咱们也得灵活点儿了。

  康科长人还算随和,尽管瞧不上我这个在他工作时尚未出生的后进晚辈,但毕竟是顶头上司主管副厂长,公事上还是要给我些面子。当然我也不敢以领导自居,没等康科长来应卯,就主动到计划科讨教来了。康科长见我执弟子之礼求教,自然也就放了我一马,派计划科小胡陪我到厂里各部门转转,了解一下各部门86年的打算和对计划的意见。说是小胡,其实也长着我四五岁呢,之前是厂里中专的学生,毕业留在软件部门做程序员多年,小胡调来计划科的主要任务是编制计划、收集信息和制作统计报表。小胡人有点闷不善言辞,但做事勤勤恳恳一丝不苟,每天处理大量数据、表格几乎从不出错,在厂里、科里口碑不错。据说小胡家的经济不算宽裕,也难怪两口子收入加起来还不足八十元,每月对双方父母要有所孝敬,还要负担孩子的费用,日子过的紧巴也在情理之中。小胡为人低调不善言辞对我确十分尊重,凡我有问的事小胡必有满意回复,即便是他不甚了解的事情,也会努力做足功课后详细向我报告,无形中康科长给我配了个得心应手的助理。我和小胡用一周的时间,在全厂各车间、设计所各室、职能部门跑了一圈,回来后小胡整理了记录,并以图表方式归纳成达意清晰的调研报告。按照之前的方法,对小胡的报告稍作整理,就是一份能够交差的年度计划了。而反复研读之后我发现厂里的经营还有可拓展空间的。当然了,设计所各室的新品开发计划、机加工车间的对外加工、国产小型机产品130、153系列,都没什么可调整的空间,可以直接编制计划了。而引进DEC的WAX750、WAX78O小型机,UV68超级微机以及整系统销售产品所需设备就不同了,销售业绩的提升取决于能否突破三个限制性瓶颈,即是:外汇、进口批件和流动资金。按照之前惯例计划部门是不管这些的,只要把大家的计划汇总成册,就算完成了本部门任务。可想想前几天禹作敏对国企的奚落、挖苦和王林书记的建议,我总觉得还应再做点什么?当然,那个时候还不大明白资源配置的重要性,可简单思考一下就会明白,解决好进口批件、外汇、流动资金问题,厂里的经营必定会有较大提升。带着这个想法,我和小胡再次去了WAX和UV68部门及销售,重点商量外汇、进口批件和流动资金问题,讨论后三大资源重要性有了排序:进口批件为首,其次是外汇,而后是流动资金。当我表态有兴趣帮他们去解决这些问题的时候,几个部门头头眼里有了光芒,并表示愿意全力支持我做任何事情。我也突然明白了,当你被别人需要的时候,情况会瞬间发生质的变化。心里暗暗盘算了一下,流动资金应不是太大的难题,交给穆科长就可以了。我必须尽一切努力去突破外汇和进口批件。这样一来,计划工作不再是简单的誊誊抄抄汇总数据了,计划部门可以成为整合与分配资源的枢纽,转变为全厂经营工作的支援部和参谋部了。

  说干就干,我和外经科副科长小吕、小胡一起,认真梳理了进口批件审批流程,发现尽管流程十分繁复,要跑近二十个部门加盖四十多个公章。但只要早点拿到设备清单,及早启动审批流程,进口批件这边还有比较大的腾挪空间。申请外汇的程序相对简单,核心审批环节是计划委员会,据说外汇资源非常紧张,拿到的难度会相对大一些。

  与穆科长几次交手之后,彼此惺惺相惜反而生出许多好感,流动资金的事情不出意料,穆科长高高兴兴的把责任接走了。我们商量了一下,吕科长和小胡重点跑进口批件,需要时我也会参与其间,我来承担申请外汇的工作。厂里那些需要我们支援的部门都非常感激,知道我们要全力去搞进口批件和外汇的时候,都主动配合,只要我们提出所需的文件、设备配置清单都会在最短的时间内整理出来交给我们。

  之前在电源组工作的时候,我和小吕就有过不错的配合。这回他提为外经科副科长,正是想做事的时候,外经科负责整机、成套散件和外部设备及元器件的引进工作。小吕直接出手做进口批件的申领,对后继的通关、报验会有帮助。小胡作为计划科人员,直接参与进口批件申领,会深度了解各部门计划执行细节,有助于追踪业务流程进度,获得一手的运营数据。

  投入到争取外汇和进口批件工作后,我突然意识到赶上了一个全新的机遇。八十年代初正是计划经济向市场转化的当口,尽管许多行业还甜美的沉浸在计划经济时代,计划价与市场价双轨同时运行,但计算机行业率先步入了市场。随着1983年厂里最后一台151中型计算机交付给军队,计算机产品没有了统购统销的国家计划,统一调拨的时代嘎然而止。在毫无先兆的情况下,我们踉踉跄跄的被推进了市场。计划部门数十年积累起来的经验一夜之间失去了价值。说得更直白一些,资深的康科长,历经三十余年练就的一身功力,一夕之间被市场这个家伙给废掉了。应对市场需求的计划工作,我和康科长都要从零学起了,当然康科长早就没了再学习的兴趣,同时她也乐见我和小胡能有所作为。尽管我们还没准备好,但机会来了一定不能放过,申领进口批件、申请外汇都是计划口的新课题,没了国家统一配给,这就要看企业的神通了,大锅里的粥不太多,哪家的勺子捞得快抄到的资源自然多。当我们为进口批件、外汇,跑起来之后还发现,许多商业机会就摆在那里,由于信息闭塞而无人问津,只需信手拈来就可成就巨大的商业利益。

  和小胡工作了一段时间发现,小胡也算计算机厂资深职工了,不知为何还未提拔副科长?这天看着赵厂长情绪不错,跑到他办公室打算提提小胡的事情。看我进来赵厂长也挺高兴问到:怎么样,新工作还适应吗?和康科长磨合的还好吧?我把最近工作重心转向外汇和进口批件的情况,作了简要的汇报,赵厂也认为,计划工作由表格到表格的办公室作业,转向为营运部门配置资源是找对了方向。今天我们面对的情况之前从未发生过,1982年末国家首次分配外汇,还是由国家计委、电子部统一调配,今天这个权利已经下放地方了。进口批件也是新生事物,为适应国内市场,国家允许整机厂进口先进的计算机产品,为买家提供系统集成服务,为企业营收开了一条新路。这可以填补单一国产计算机产品的短板,有机会让开发部门学习借鉴。难题是如何争取更多的外汇和批件,这事之前从未发生过,意味着谁先抢到机会就可先声夺人。和赵厂长聊得投机,我就借机会把小胡的事情提了出来:赵厂长,我这有个事想和您请教一下?

  赵厂长:什么事情?

  曲:最近我和计划科的小胡搭伙干得不错,觉得他做事扎实,资历也还可以,不知为何还未提拔副科长?是不是有其他的原因?

  听了我的问题,赵厂收掉了脸上的笑容,思索了一下反问道:你提这问题,是小胡向你表示过?还是你自己的想法?

  看着赵厂长逐渐严肃起来的神情,我感觉问题提的好像有些唐突了:这和小胡没一点关系,我只是觉得和他资历相仿的云生、(供应科副科长)小吕都提了副科长,小胡工作能力不错,怎么就没提呢?

  赵厂长:不是小胡自己提的就好,这事儿你以后可千万别再提了,尤其不要和党口的人提这事儿。你来厂时间短,不了解过去的事情,你看党口的振国最近不是给拿下来了吗,都是文革时候的事情。小胡文革的时候是厂中专的学生,参加斗争走资派的时候,他们的造反队曾打死过人。当然这事不一定和他有关,可你一旦提出给他升职的话,势必会牵出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搞不好职提不上去还给他惹来麻烦,弄个三种人啥的。你要用他,我没意见,他干得好可以考虑其他的机会,晋升的事情到此为止了,今后别再提了。

  走出赵厂长的办公室,我轻轻地吐出一口长气,幸亏这事之前没和小胡说起过,否则还真不知如何向他交代呢。看来我对厂里过去的事还不了解,每个人都有着一段长长的历史,不了解情况对许多事情真的不能随意表态,今后要小心了。再说赵厂长刚刚提到的赵振国,非常精明能干的一个人,据说文革的时候专门负责审问走资派和历史上有污点的人。不久前清查三种人,赵振国被多人联名举报,从党委办公室拿了下来,发配到销售部抄抄写写的打杂了。好在这家伙心理承受力不错,每天躲在角落里研究法律,据说还在参加什么自学考试,但愿他有机会东山再起。再想想小胡的事情不提也罢,以后再找机会帮助他吧。

——未完待续——

  相关阅读:

  “好玩——IT职场也浪漫” 引子——文化革命习艺工农兵 半工半读终圆大学梦

  “好玩——IT职场也浪漫” 第一回——冰雪飞车只为半月薪 工艺实习权作杀威棒

  “好玩——IT职场也浪漫” 第二回——初会吾师见学十二载 授业解惑获益三十年

  “好玩——IT职场也浪漫” 第三回——辛苦月余仅为一条飞线 静心反思祸兮福所倚

  “好玩——IT职场也浪漫” 第四回——夜大兼课外快补家用 牛刀小试为群体再战

  “好玩——IT职场也浪漫” 第五回——济南浪潮初会郭向阳 浅尝市场客串销售员

  “好玩——IT职场也浪漫” 第六回——从师学艺一切从零起 莫名长途紧急回天津

  “好玩——IT职场也浪漫” 第七回——常委大姐信手择后辈 老师演绎盗贼潜规则

  “好玩——IT职场也浪漫” 第八回——前辈联手共同携后进 懵懵懂懂跌入木人巷

  “好玩——IT职场也浪漫” 第九回——毛头警察巧戏赵厂长 局长直销也碰软钉子

  “好玩——IT职场也浪漫” 第十回——辩证中医塑生活节奏 职位调整厂长留有余

  “好玩——IT职场也浪漫” 第十二回——闪转腾挪与老师周旋 出师不利经计委受阻

  “好玩——IT职场也浪漫” 第十三回——感悟规则生存唯适者 勉力前行进京拜计委

  “好玩——IT职场也浪漫” 第十四回——州官可惹衙役很难缠 适者生存一马配双鞍

  “好玩——IT职场也浪漫” 第十五回——鼠拖木锨局长巧支招 小有所成初次被猎头

  “好玩——IT职场也浪漫” 第十六回——不说不买但绝不能买 发现长城开启合作路

  “好玩——IT职场也浪漫” 第十七回——机会闪现可遇不可求 筹措资源获得话语权

  “好玩——IT职场也浪漫” 第十八回——因势利导参悟经营术 筹集外汇巧得话语权

  “好玩——IT职场也浪漫” 第十九回——临危受命挥泪送大爷 破釜沉舟成功与成仁

  “好玩——IT职场也浪漫” 第二十回——因势利导折服推销员 北京饭店初尝谭家菜

  “好玩——IT职场也浪漫” 第二十一回——师兄指点烟台市求援 又逢高手进京巧切磋

  “好玩——IT职场也浪漫” 第二十二回——最后一分三一三剩一 交手夏普浅谈孙子书

  “好玩——IT职场也浪漫” 第二十三回——破解纠纷重赏担当者 外事博弈折服清华人

  “好玩——IT职场也浪漫” 第二十四回——年尾升职难知福与祸 好胜斗狠害了汤先生

  “好玩——IT职场也浪漫” 第二十五回——利润过望福祸两相依 渲染业绩险些惹祸事

  “好玩——IT职场也浪漫” 第二十六回——国企六年搞懂了“舍得” 一年经营赢得真“自信”

  随时随地了解最新ICT产业资讯,请扫描二维码,或搜索"chnsourcing",关注中国外包网官方微信。

作者:中国信息技术服务与外包产业联盟理事长,鼎韬董事长 曲玲年 编辑:李婉玲

除非特别声明,以上内容均为中国外包网原创报道,转载请注明作者和原文链接。
原文地址:http://www.chnsourcing.com.cn/outsourcing-news/article/103051.html
标签:
分享到:
更多
相关阅读
已有0条微评
还可以输入 140 个字
新浪微博评论
推荐
建设强大国内市场取得新成效、推动高水平开放迈出...
开拓进取 引领未来|中国服务外包行业十大人物(2019...
即日起至2020年5月8日,“中国最具影响力服务贸易(...
为加快中国呼叫中心产业发展,提升中国呼叫中心运营管理水...
即日起至2020年5月8日,“中国最具影响力金融服务企...
专题
点击排行榜
电话:+86-22-66211566
传真:+86-22-66211568
邮箱:info@devott.com
Copyright © 2007 - 2023 Chnsourcing.com.cn All Rights Reserved
网站运营支持: 天津鼎韬科技发展有限公司
津B2-20080229-1